我一直是個為神所深深眷顧的孩子,每當我對生命與音樂舞蹈發問,祂隨即捎來我所需的訊息與答案。
正當我思考起是否該將自己的東西給「系統化」,成為一套可以讓別人也來操作的「教學法」?是不是必須這樣,才能讓我在巴黎所有累積,包括人類學訓練與舞蹈經驗,不只是停留在我身上,還能擴展出去,慧及更多的人?
然而我的心抗拒再用「大腦」建構任何「理論」,又覺這不是神要我走的路。
那天特地跑去佛化人生買眾人推薦的【還我本來面目】,順道買了【歸徒】,書裡提到作者早年在印度聆聽克里須納穆提演講時的一段文字:「他(克里須納穆提)很快便發動革命的召喚。他揮舞握緊的拳頭說:『在這個國家有太多的古魯了。他們告訴你們該做什麼,該想什麼,該修練什麼。他們是獨裁者。』馬上,帳篷裡充滿了連根針掉落都聽得到的寂靜。『真理是沒有路徑的土地,講求呼吸法跟體位法的瑜珈只不過是身心的有氧運動罷了。靈修所和寺院是心靈的集中營。』他停了一會兒,直視我的眼睛。『當你有了一套冥想的體制,那就不再是冥想,而是一點用處都沒有、一點意義都沒有的東西。』」
讀到這兒,我笑了,豁然開朗。